我下生时，瘦得像只猫。
肚皮没长好，肠肚都被一层透明的膜裹着。
我妈让我爸将我拿出去溺死。
却被我奶拦下了。
我奶说我爸命里无子。
留着我，等十二岁时做成坛女，我妈就能生下男娃。
我妈这才留下了我。
可她嫌我恶心，不给我喂奶。
还是我奶做了米汤，才保了我这条小命。
我妈虽然留下了我，但她不信邪。
她又陆陆续续生了几胎。
可个个都是女娃。
我妈总算认命了。 ?
而我也十二了。
最后一个妹妹生完后，我爸将小小的人儿递给我，让我扔到猪圈去喂猪。
妹妹浑身是血，小嘴不停砸吧着。
我拎起她细细的腿儿，上猪圈去了一趟。
这事儿我干了好多次了，早已轻车熟路。
我在猪圈里看了一会儿。
等我回来时。
我妈已经止了哭声。
她把我拉到她身边去，掀起衣襟。
「丑丫，你没喝过奶，从今儿起，妈好好给你喂奶。」
我的胳膊腿儿瘦得跟芦柴棍似的。
我妈拉我那一下，差点给我捏碎。
我跌到她胸脯上。
闻着奶香，战战兢兢吃了一口。
我妈没生气，掀开我的衣服看看我依旧透明的肚皮。
满意地笑了。
那天，我喝奶喝到差点把肚皮撑破。
晚上，想到以后每天都有奶喝，我在草棚子美美地睡下了。
半夜，我被我妈推醒。
她和我爸还有我奶，阴渗渗地盯着我。
我吓得哭起来。
我妈拎起我往她腿上一放。
跟我爸一起，卡巴卡巴，几下就折断了我的四肢！
我的惨叫声冲破草棚，我奶上来捂住我的嘴。
她亮出手里的菜刀。
在我肚皮上狠狠划了道口子。
一阵剧痛之后，我奶顺手拿起个大肚儿坛子。
将我塞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