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架时,我告诉绑匪,靳司焰不会管我的死活,他们绑了我也没用。
他们不信,给他打去电话,威胁道:“如果不想让你的女人死,就带五十万过来。”
电话里传来男男女女的起哄声,“亲一个,亲一个……”
靳司焰说:“轻轻,我去接个电话。”
原来,他也会这么温柔地叫一个人的名字。
“轻轻”,秦素轻,靳司焰的初恋白月光。
今天,是她的生日。
绑匪扯住我的头发,我清晰地听到头发被拔下来的声音。
头皮上传来的疼痛感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绑匪捏着我的下巴,说:“叫两声。”
我颤抖着声音,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靳司焰,求求你救救我,只要五十万就好,我会还给你的。”
“求求你,就这一次,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我答应你,我跟你离婚。”
男人失去了耐性,扯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往桌子上撞。
我哭得声嘶力竭,大喊着求靳司焰救我。
他却不耐烦地说:“林念晚,这种游戏玩多了就没意思了,要想死就给我死远点,别给我找麻烦。”
看他没有要交赎金的意思,绑匪便用水果刀切断了我的食指和中指。
我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趴在地上直掉眼泪。
“靳司焰,求你……”
他挂了电话,那么干脆,那么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