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国公府,束香院。
嬷嬷端来一碗药,态度轻慢地对赵惜蕊说:“二姑娘明晚便要圆房,今日药量便重了些。”
赵惜蕊看了一眼黑糊糊的药汁,攥紧了指尖。
这药是给她调身子的,往日放微量,她都不大受得住……
见她不愿,嬷嬷皱起眉当即严厉呵斥:“这药是为你好,能保管男人更宠爱你!”
赵惜蕊听得耳根发红,心里却一阵难言的涩然。
她虽然只是庶女,却也是尚书府家的小姐。
如今却沦落到这个地步……
“……是。”她敛眸掩去眼中羞耻,接过药一口气喝完。
很快,身体里窜起一股热意,赵惜蕊脱力地倒在榻上,难耐到粉面绯红。
嬷嬷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记住了,你只是代大姑娘去与世子圆房!”
“一不可点烛,二不得出声,三不能留宿。”
赵惜蕊勉强保持着清明神思,低低喘着气回话:“我……我知晓……”
她的嫡姐赵晏秋早些年嫁给慕国公府世子。
不想一入门,边关便传来世子死讯。
嫡姐守寡三年,耐不住寂寞与人苟合破了瓜,还有了孕。
偏巧这个时候,慕世子从边关回来了。
嫡姐怕丑事暴露,便强逼着她替她承欢,生子……
这时,嬷嬷冷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必要时,你得表现得缠人些,争取早日替大姑娘生下孩子。”
“这样,周姨娘在咱们尚书府也能过得好。”
听她提到生母,赵惜蕊心中一阵酸楚,眼眶都染了红:“我知道……”
她心里是屈辱的,可身体却更加失控。
嬷嬷冷哼了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真是天生的……”
“唔……”赵惜蕊连忙咬唇忍住哼声。
嬷嬷嗤了声,警告:“您且熬着,切记,不可自渎。”
赵惜蕊强忍着那烧心一样的难受,辗转反侧到天光大亮……
直到侍女剪桃过来叫她,伺候她沐浴更衣:“世子快到了,大家都去了门口迎接。”
“……知道了。”赵惜蕊选了身不抢风头的鹅黄衣裙,带着剪桃去了国公府门口。
慕国公与慕夫人站在人群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