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容僵在那里,傻傻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谢予没管我,撑着脸,戏谑地抛了抛手铐:
「定制的手铐质量就是好,难怪你一天都挣脱不开。
「也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敢这么玩。」
见我发愣,他漂亮的桃花眼里露出一丝坏笑:「黎初初,你怎么这么烧啊,我跟你玩什么都配合。
「你知道吗,校花上次听见别人说一句荤话都害羞得脸红,可清纯了。」
我的嘴唇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手指慌乱地摸索着,想要抓住点什么来掩饰难堪。
谢予点了根烟,紧实的腹肌赤裸在灯光下,性感的小麦色肌肤泛着冷硬的光:
「不过不得不承认,跟你玩确实挺刺激的。
「毕竟大学是芭蕾舞系,什么姿势都做得来。」
他捏了捏我丁字裤上的兔子尾巴:
「小野猫,这身衣服真适合你,听话,以后每天晚上都这么穿给我看。
「我还下单了一个木马,等明天下班,你骑给我看,好不好?」
被他这么肆无忌惮地对待着。
我的心脏像是被最钝的刀子翻搅着捅进去一般。
等反应过来时,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见我哭,谢予有些意外。
他坐起来,捧起我的脸,奇怪地盯着我的眼睛。
「黎初初,你真哭了?
「你不会真以为我要娶你吧?
「我承认我们在床上确实挺合拍的,你没有男朋友,我也挺享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
「但是结婚,我们真的不合适,我们的关系也没到那个程度。
「干脆就当床搭子,等我们玩腻了,就和平分手,怎么样?
「真不明白这种事有什么好哭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情,不代表什么。
「黎初初,我以为你很聪明。」
他伸手想擦我的眼泪,却被我抬手挡开了。
谢予的手僵在半空,愣了愣:「你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他试探性地将手贴在我的额头上,皱了皱眉:「真发烧了。」
我紧咬着下唇,攒了一肚子委屈。
昨晚他接到校花的电话就走,根本没给我做事后清理。
甚至因为太急,手铐都没顾上帮我解开。
我穿着单薄的衣服,被手铐拷在床头,又冷又饿等了他一整天,当然会发烧。
我以为他至少会有点愧疚。
至少会低下头来跟我道个歉。
然而下一秒,谢予却戏谑地笑了笑,对我开起了黄腔:「小野猫,说实话,到底是发烧了,还是发骚了,嗯?
「听人说发烧的话,里面也会很热,初初,我想试试。」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我僵在原地,脸火辣辣的,像是被谢予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的手伸进我衣服里,暧昧地说:
「昨晚做一半就走了,没过瘾,今晚继续怎么样?」
炽热的大手在我的身上游移,试图挑开衣带......
他的脸埋进我的颈窝,充满暗示:「我保证,今晚一定把你喂饱,让你爽到吐舌头。」
我再也忍受不住,抬手猛地用力推开他,哭着说:「谢予,你放开我!」
仓促间,指甲在他的俊脸上划下了一道醒目的痕迹。
谢予薄唇轻抿,脸色阴沉下来,彻底失去了耐心:
「黎初初,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只是睡了几觉就想让我负责,黎初初,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
「你也不小了,不要再跟我闹小孩脾气了。」
他拿起衣服:「看来你今晚不太冷静,我今晚就不在这待了,等你情绪稳定下来了,我再回来。
「昨天走得急,没给你清理,避孕药你自己记得吃。」
谢予披上黑衬衫,迈开长腿朝门口走去,临走之前特意提醒我:
「对了,别乱吃醋,善良点,别跟个恶毒女配似找校花麻烦。
「她的胆子跟个兔子似的,单纯的要命,你要去招惹她,吓到她了,我跟你没完。」
撂下这句话,他就推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