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生命的最后,想起墨泽风说他15岁被人谋害失明,白月光为他唱歌治疗。
又想起养父母将我送到他身边做替身时,他践踏折辱我,说我这样的哑巴不配。
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我的秘密。
我不是天生的哑巴。
我会唱歌愈人。15岁时。
在疗养院。
我坐在失明的墨泽风身旁,为他唱了一整个夏天的歌。
墨泽风看了一眼千里加急送来,还温热的血。
厉声质问助理。
“这次的血怎么淡了那么多?”
助理不敢吭声。
还是林霜开口解围。
“你别怪助理了,妹妹在那种地方待着,身体肯定受不了,所以才会…”
说完她咳嗽几声。
墨泽风心疼地哄着林霜喝下血。
“黎清舒有什么受不了的,那边好吃好喝地供着,要她点血跟要命似的。”
“你放心,在我们的世纪婚礼前,我一定把你的病养好。”
又转头吩咐助理。
“让那边马上再多抽点血来,这次记得多钉几钉子,也别打麻药了,免得耽误时间。”
他不知道。
狱警动手不会像医生。
我一直都是在清醒状态下被人肆意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