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集团的股票跌个不停,可最先联系我的竟然是顾云深的父母,
“池秋啊,你是不是和云深闹矛盾了。”
“我们在这里替他向你道歉,希望你高抬贵手,放我们顾家一马吧。”
我并没心软,但还是好言好语地解释,
“这是我和顾云深的事情,让他来亲自解释。”
“否则,我不会收手。”
顾父顾母了解我的脾气,知道在劝也是无济于事。
在他们挂上电话那一刻我听到顾父暴怒的声音,
“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逆子找到!”
他不回我消息我也不会继续联系他。
我要求他的事情,他不去做,自然也会有人替我收拾他。
果然,不过五分钟,我的手机便开始震动,起初我并未接听。
直到对方的心情变得和不断震动的手机一样急切时我才缓缓接起了电话。
高昂的怒骂敲击着我的耳膜,
“钟池秋!你是不是有病,就一个床垫你至于吗?”
“不是说过要赔你一个了吗?你非要机顾算尽地搞我家的股票吗?”
“我爸妈要是换了继承人,你也是有损失的!”
他竟然学会威胁我了。
我倒是不知道从前那个像小奶狗一样乖巧的男人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露出獠牙。
可他好像忘了,顾家为什么会选他为继承人?
我把玩着手里的玉石,烦躁的心被玉的凉意慢慢侵蚀,
“床垫是私人订制的,全世界只有一个!”
“另外,我的私人物品在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你私自送人,你觉得合适吗?”
“给你十分钟的时间,立刻把我的床垫干干净净的还回来!”
“否则,顾氏集团会损失更多!”
对面沉默许久,终于妥协地咬着牙说了个“好”。
以往他生气,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去安慰他,甚至为了哄他开心为她亲自下厨,给他买限量款腕表。
可如今,我觉得没必要了。
我们原本就是商业联姻,不求恩恩爱爱,但是要维持表面和睦。
可这种最基础的要求她都做不到,我也没必要在给他脸。
很快床垫被清理干净后还了回来,我没惯着他,直接到车库里将他的几辆豪车砸坏,然后拍照给他,
“这次的教训希望你引以为鉴。”
他没有回复,当晚也没有回家,像是在无声的抗议。
而我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