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和陆辞澜的床事极度不和谐。
他永远只会一个招式,从不让我看到他情动时的正脸。
偏偏他天赋异禀,凶器堪比脉动瓶。
就在某个点的时候,我突然大叫了一声,一脚将陆辞澜踹到了床底下。
反应过来时,我急忙爬起来看。
赤裸着身体的陆辞澜跪在床侧,眉头紧锁,喘息着:「你不喜欢?」
我尴尬地笑了声:「不是……我…」
说实话,我确实无数个日夜,想要他翻来覆去地换一下
只是我和他在床上,实在不熟。
而且他总是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说不准和我干这事都只是他排班表上不得不完成的一项。
我怎么好意思,再对他要求这么多呢。
眼看着美人在前,无福消受,我叹了口气,善解人意地说:「不然先到这儿吧,我也累了。」
陆辞澜却没有我想象中高兴,他坐在床边,两手撑开一件T恤,从头上套了进去,又套上了一条裤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动作放得很慢,每一处肌肉都在昏暗的灯光里迸发着力量,我就偷偷打量他的背肌和宽肩窄腰。
这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不小心按了免提,一个喇叭似的声音响彻在室内。
「宁初,李泽川回国的接风宴,你别忘了啊。」
「咱们这么多年没见呢,他可专门问我你去不去。」
「我说当然去啊,这接风宴还是宁初的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