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正式被升职为首席调香师，正想跟季临川分享我的喜悦。
合伙人打电话过来幸灾乐祸。
“你包的人跟其他女孩玩得挺好，不去看看吗？”
于是我去了酒吧，站到包厢门口。
里面一片喧闹，起哄声和笑闹声嘈杂堆在一起。
透过门缝，我看到倒在季临川怀里笑得张扬的女孩。
她趴在季临川身上，手指绕着他的胸打圈，声音娇滴滴：
“你这么做，闻声姐不会跟你生气吧。”
狐朋狗友纷纷起哄：“别介，闻声那个老女人哪敢管季哥呀。”
“我季哥可是江氏集团总助。”
“她一个调酒的，能攀上季哥就不错了，还想怎么样？”
“季哥愿意要她就不错了。”
而季临川坐在沙发正位，衣衫不整，躲开了秦可馨的手。
吸了口烟，满脸不在意。
“三十岁像绝经一样无趣。”
“她一个老女人，没了我谁要她。”
我想起十八岁的季临川爬到我的床上，浑身燥红，眼睛里都是孱弱。
“姐姐，救我。”
我在旁边冷言冷语：“季临川，我已婚，而且我大你十岁。”
“姐姐，我不在意。”
“你知道的，我爱你。”
合伙人在一旁背着偷听，闻言笑了：“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狂野。”
“就是里面这个男模有点不知身份，不识好歹啊。”
他错过我的愣神，朝我举杯，一挑眉：“恭喜你，恢复单身。”
我闻言朝他笑笑，收回思绪。
“不用恭喜。”
随即推开门，迎上合伙人错愕的面庞，展颜而笑，回敬他：
“谁说我单身，我已婚。”
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门外是一声惊诧：“你还没和他离婚？”
没管门外的合伙人，我扫视房内众人，重点重新落在季临川身上。
“你打算用我养你的钱，养她？”
我横扫一眼秦可馨，终于见到这位我曾经在季临川微信朋友圈里看见的，仅他自己可见的白月光。
花一样的年纪，连瞪人都是最纯粹的厌恶。
我嗤笑出来，众人也哄堂大笑。
“不是吧，闻声你别太好笑了！”
季临川身边的第一跟班赵方第一个跳出来，“谁养谁啊，你白日做梦也不看看这是在哪？”
他抢过我手里的那杯酒，朝我头顶泼下。
我感受到流动的酒水，散发着陈年酒所散发的醇香。
季临川坐在一旁，并未阻止。
我忽然感受到许久未感受到的年轻，于是我拿着旁边满酒的酒瓶，朝他的脑袋一砸。
赵方被我一下砸到在地，哀嚎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