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陆老爷子低沉的笑声:
“鸣玉啊,你父亲要是有你这么识相,我们两家早就成了。”
“等你做完最后一件事,我就放过瑾瑜和你母亲。”
听筒在风中摇晃,我缩在电话亭里躲避记者镜头的追逐。
看着浮肿的身体,我咬紧牙关乞求自己再多支撑片刻。
刚爬出电话亭,一只高跟鞋踩在我的手指上:
“呀!宏哥哥,这不是搅黄我们订婚宴、跳江寻死的慕家千金吗?”
陆翃搂着何青青的腰肢,笑道:
“什么千金,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罢了!”
屈辱感涌上心头,我疯狂掩盖衣裙下遍布淤痕的肌肤。
正要离开时,陆鹏一把掐住我的后颈:
“这不跳得挺好的吗?这么早就退场?大伙儿都还没尽兴呢!”
我在一片起哄声中死命挣扎,试图逃离现场。
可陆鹏的狗腿子拦住我的去路,烟酒味熏得我头晕目眩。
“二位爷!我这儿还有弟兄没开过荤呢!要不把人留给咱们?”
舞厅经理咧开满嘴黄牙,喉间挤出黏腻的奸笑:
“您二位尽管放心!保证不玩脱喽!”
无数双手从四面八方朝我伸来,吓得我惊声尖叫:
“滚!滚开啊!信不信我报警!”
陆翃瞬间阴着脸,嗤笑道:
“呵,报警?我倒要看看整个杭城,谁敢管我陆家!”
“好好玩!玩死了就直接丢河里去!”
我顿时身子一顿,耳边嗡嗡作响。
难以置信,这个印象里温文尔雅的男人就这样宣判了我的死刑。
经理从后把我抱起,恶臭的呼吸喷到我脸上:
“小妹妹!刚刚被哥哥们摸得爽不爽啊?待会儿啊让你更舒服!”
“滚开!别碰我!我,我可是陆家少奶奶!”
我拼命反抗他们的触碰,却被他们逼到墙角。
被逼无奈,我冲进舞厅,跪在被舞女包围的男人面前:
“陆鹏!看在过去同窗的份上,求你救救我吧!”
可他却吐出烟圈,漫不经心地打量我被撕烂的裙摆。
突然,胸口的布料被一股蛮力往后拽。
我蜷缩着身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凄厉的回声转瞬间被一阵枪声湮灭,男人捂着伤口哀嚎。
“要玩就滚一边玩去!别妨碍别人!”
经理连连点头,刚要碰我,就被一脚踹到舞池中央。
陆鹏狠狠踩在他背上,厉声呵斥:
“谁允许你动她了?活腻了么你!”
“哪根指头碰了就剁哪根!想不起来了,就剁整只手!”
经理当场失禁,被人连拖带拽从舞厅消失了。
陆鹏用枪挑起我的下巴,眼里翻涌着怒火:
“慕鸣玉!你跟你爹挑男人的眼光还真是一脉相承的差!”
“你就这么糟践自己的吗!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要嫁进陆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