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是一个刚经历过烧伤的人?
白萱眨了眨眼,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疼痛产生了幻觉。
陆沉渊怀里的女生声音娇软:“阿沉,白萱对你这么好,又是你的未婚妻,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吗?”
一旁的兄弟立刻接话:“她仗着家世好就想让陆哥娶她,真实痴人说梦!你才是陆哥的白月光,陆哥为了你一直耍着她玩呢。”
“就是,第一次让她大冬天跳进河里捞戒指,第二次骗她花光生活费买游戏皮肤,第三次为了不让她参加比赛,让她跳了一整夜的舞……”
白萱的脑子嗡嗡作响。
“谁让她不长眼,一来就抢了晚晚姐的校花和舞蹈冠军的头衔。”
“等到报复她99次后,陆哥再一把戳穿她的美梦,省得她整天像个跟屁虫似的缠着不放。”
“这次都怪她害得晚晚姐脚背受伤,割她一层皮,已经算便宜她了。”
白萱站在门外,浑身冰冷,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
后背的伤口还在火辣辣地疼,她用力地按住心口。
她疑惑是自己听错了。
病房里又发出一阵嘲笑。
头晕目眩中,她脑海闪过一个小小少年。
小沉渊挡在持刀歹徒面前,脏脏的团子脸十分严肃,双手护住昏迷的她:“谁也不能欺负萱萱。”
曾经可以为她挡刀的人,会舍得伤害她吗?
手机传来震动,让她暂时清醒。
少年声线清冷:“我要的粥,怎么还没带来?”
病房里只剩下两人,柳晚晚饿了要喝粥。
陆沉渊只好亲自给白萱打电话。
白萱疼得冷汗直流,声音也不知觉放软:“阿沉……我好疼。”
陆沉渊顿了顿,随之冷笑一声:“这点痛都无法忍受,你还敢说爱我?”
可是真的好疼。
白萱疼得说不出话,陆沉渊耐心告罄:“不想来就直说,我没时间等你。”
说完,他挂断电话。
白萱蹲在门口。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喉咙像是被刀刮过一般生疼。
挂断电话后,陆沉渊一言不发,手指摩挲着手机边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陆沉渊脸色不好,柳晚晚懂事道:“阿沉,我也可以不喝粥的。”
女人杏眼柳眉,长得和白萱六分像,却不如白萱明艳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