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胡诗诗是不是有病,羊毛可着一个人薅呀。
大院里这么多男人,为啥每次有事只盯着我男人。
我警告梁毅新以后少帮那个女人。
没有你帮,还有其他男人帮。
结果男人还和我急了。
说我自私,没有同情心。
说他是那女人丈夫的战友,他战友牺牲了,他应该帮忙照顾他的遗孤。
说都在一个大院,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过日子不容易,十分可怜。
作为军嫂,我应该和他一起关心她,照顾她。
我怒问,“整个大院就你一个人是她丈夫的战友么?要嚯嚯也不能可你一个人嚯嚯呀。”
他怼,“李乔,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嚯嚯。要是别人肯帮她,她也不至于每次都求到我这里。”
我再问,“梁毅新,为什么别人都不肯帮?难道他们思想觉悟都低,就你一个人思想觉悟高么?”
他再怼,“胡说什么,不要污蔑我战友。只是他们平时家里的事情都忙不完,抽不出空来搭把手。”
我气,“全大院就咱家不忙。那你赶紧把柴劈了,把水挑了。”
他刚要说话,这时女人柔弱的声音传了进来。
“梁大哥,我家柴烧没了,水缸也没水了……”。
我怒,真是阴魂不散。
一把拉住要走的男人,“不许去。”
他不耐烦,“阿乔,她和咱们不同,她是城里人。这些粗活,她从来没干过。”
我郁闷,就因为她没干过,她就有理了。她就能随便指使别人的男人干活了。
“咱们家的柴还没劈完。”
“你不是也能劈。”
“咱家的水缸也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