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频繁登上财经版面的霸总周时政,今日却意外地出现在娱乐新闻里,身旁的女伴,竟是他传说中的初恋白月光——林晓悠。
“简馨,我打算跟周时政离婚,你呢,怎么想?”简媛紧盯着手机上的花边新闻,沉默片刻后,向我抛出疑问。
“姐,你离,我就离,绝不含糊!”我回答得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简媛对我的回答并不意外,冷静地说道:“行,我让律师赶紧起草离婚协议,咱们先去收拾行李。”
说罢,简媛拨通了做律师的好友电话,而后转身回房,开始收拾行襄。
我们平日里购置的衣物、首饰众多,若要全部打包,没个两天两夜,根本无法完成。
霸总周时政出手阔绰,每月都会给我们俩各两百万的零花钱。可我那丈夫周星文,十足的啃老族,只知吃喝玩乐,挥霍无度。周时政不仅要负担简媛的开销,还要顺带养着我们这两个”闲人”。
好在周星文还有些良心,每月会把自己的零花钱分我一半,如此一来,我每月便能有三百万的收入。
家中日常开支,皆由周时政承担,外出购物时,刷的也是他给简媛的副卡。
我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与周星文结婚这两年,银行卡里的存款已然突破八位数。
我慢悠悠地跟在简媛身后,踱步上了二楼,心里想着,离婚似乎也并非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
其实,我和简媛并非亲姐妹。
零八那年,一场地震无情地夺走了我所有的亲人。
简媛的父母,一位是保家卫国的军人,一位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他们心怀大爱,收养了我。
地震过后,我患上了创伤后遗症,变得沉默寡言,惧怕与人交往。
年长我两岁的简媛,见我孤苦伶仃,十分心疼,从小便像老母鸡护小鸡那般,护着我长大。
记得有一回,同学将我关进厕所,用水淋我,简媛得知后,二话不说,拎起一桶水,直接泼向了那个始作俑者,让他也尝了尝被水浇透的滋味。
还有同学藏起我的课本,简媛得知后,径直将那人的书包扔进了垃圾桶。
再有同学扯断我的头发,简媛趁那人午睡时,拿着剪刀,偷偷剪了他一撮头发,露出青皮,好好地教训了他一番。
只要我受到欺负,简媛总会毫不犹豫地冲在前面,为我遮风挡雨。
有了简媛的庇护,上学那些年,再也没人敢轻易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