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露说完这番话,全场哗然。
记者诧异地问:“真的是用手一寸一寸摸吗?”
盛朝露得意地点头:“不仅要摸,更要靠身体去感受,每次我做到一半就会忍不住和他那个,所以他的每个特征我都能背下来。”
“不过模特还是我男朋友啦,其他人不要轻易效仿哦。”
全场都惊叹于她的大胆,却又忍不住啧啧称奇。
我僵在原地,感觉遍体生寒。
曾经有一次,我只是在言淮修洗澡时给他去递了条毛巾。
他就痛骂我下流,还无比羞耻地用浴巾挡住身子。
可如今,却主动要求盛朝露抚摸了他全身!
艺术展进行到一半,盛朝露便匆匆借口离开了。
我颤抖着手打了个电话问他:“言淮修,你在哪里?”
我很少直呼他全名,言淮修愣了愣。
“京山寺佛堂,有高僧来讲经,不必等我。”
我捏皱了怀孕三个月的报告单,给佛堂的工作人员打了电话,对方说言淮修并不在。
于是立刻把车掉头,去了盛朝露的画室。
我资助盛朝露上大学已经三年了,每学期十万起步,她还让我出资给她租了个画室。
画室市中心最好的地段,寸土寸金,从落地窗能俯瞰整座城市。
我用备用钥匙打开了画室的门,里面还有一个小隔间,门虚掩着。
接着,我就看到我那清冷矜贵的老公,正脱得全裸坐在沙发上,
盛朝露跪在他面前,白嫩的手一寸一寸抚过他的皮肤。
言淮修发出满足的喟叹,抓着她的手直接往下一按。
“哥哥,你不要动嘛,要不我怎么画……”
即使站在几米之外,我仍能看清言淮修眼中毫不遮掩的欲望,那里肿胀得快要充血。
他一个翻身把盛朝露压在身下,接着便疯狂的缠绵起来。
我再也看不下去,捂着发疼的心口转身跑了。
五个小时后,言淮修衣冠整齐地回了家。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优雅地解着领扣:“怎么呆坐着,吃饭了吗?”
他对我向来淡淡,从来没有看盛朝露的那种欲望。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不会动情,只是不会对我动情。
我强忍住心中的苦涩,像往常如旧那样对他,没有告诉他我怀孕的消息。
晚上,言淮修因为运动过量睡得很沉,我却一夜无眠。
回想起盛朝露说过的话,她用手摸了他整整三年,意味着言淮修背着我出轨了三年。
我趁着他熟睡,打电话给远在国外的哥哥。
“哥,国外的房子还有空房间吗?有的话让我去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