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轻点,你太放肆了,哼,我一定要让我夫君惩罚你…”
“不行…别碰那里…”
房内高薄寒的低吼与女人若有似无的娇吟交织在一处,
听着倒有些欲拒还迎的滋味,
毕竟,若不是她自己存了心思故意靠近,闻到酒气的高薄寒也不会被瞬间激发药性。
上一世我被高薄寒强行拖拽时,这位大将军夫人就站在不远处,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兴味。
房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我的心却异常的沉稳下来。
我还活着。
尚是清白之身,没有被众人围观受辱,更没有顶着与表兄私通的骂名。
我抬手抚上小腹,那里还是一片平坦,我那两个未出世便夭折的孩儿,也不必再来这世上受一遭苦难。
听着逐渐靠近的嘈杂声响,我收回思绪。
我拔下发髻上的簪子,没有丝毫犹豫,我将尖利的簪尾狠狠划过手臂。
剧痛传来,血染红了袖口。
我抬手,一把扯开领口,再将精心梳理的鬓发揉成一团乱麻。
最后,我咬紧牙,狠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很疼,可这些,都比不过前世生产时撕心裂肺的痛。
苏婉姝领着一群高官贵客走在最前,一眼便看见了我这副狼狈模样。
“姐姐,你怎么…”
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没料到我会在此处。
我没给她开口的机会,踉跄着冲了出去,恰好挡在所有人面前。
“别、别过去!”我声音发颤,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求求你们,算我求你们了,都回去吧!”
我抓住苏婉姝的袖子,
“婉姝,你快劝劝大家,别往前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
一个年轻的公子哥侧耳听了听房里的动静,没心没肺地问了一句:“这是,将军府在排什么新戏吗?这叫声,倒有几分新奇。”
他身旁的人接话,
“听着是比广仙楼的头牌有劲儿。”
苏婉姝的脸瞬间白了,被我抓着袖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家姐许是误会了什么,我们还是……”
她话没说完,房里那女人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子难言的媚意,
“你…你这小畜生…轻、轻点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