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不动声色的将检查单收起:“来检查身体。”
陈江远嗓音低沉:“以后还是别来了,上车,回家。”
林栀闻言,眸光暗了下去。
她和陈江远结婚六年,一直没有孩子。
所有人都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婆婆说她是陈家的罪人,断了陈家的香火。
因为愧疚,六年来她一直忍气吞声,难喝的汤药喝了不知道多少碗,针灸再疼,也咬牙忍着。
现在她终于怀孕了,可听到陈江远的话,她压在心里六年的巨石还是没有落下,堵得人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在打开副驾驶车门,林栀又看到副驾上放在一个红色手提包,一看就是女士的。
陈江远也看到了,开口解释:“最近新带了一个学生,我顺路送她回去,可能是她落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