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有了记忆起,我的父母就住在A市市中心的房子里,我隔壁有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弟。
七岁那年,我的妈妈把我推到他们面前,我抱着小熊娃娃看着他们。
比我大两岁的哥哥们,他们是妈妈口中的天才,一个抱着篮球冷淡地盯着我,一个对我扬起笑容。
我害怕,躲在我妈妈的身后,却又被拽回。
回到家就被我的妈妈罚站,她告诉我不攀上他们,就不让我吃饭。
我哭红的眼睛肿的像核桃。
而我的爸爸从始至终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小小的我听不懂什么叫“攀上”,但是我知道妈妈要我跟在那两个哥哥旁边。
再一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我学乖了,我跟在了上次对我笑的哥哥后面。
对我笑的哥哥叫陆行简,稍微小一点的哥哥叫陆鹤言。
没人在的时候,陆鹤言直接推了我一把,“哥,你带个跟屁虫干嘛?”
陆行简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对陆鹤言轻笑,“你不是说想要个玩具吗?”
我以为他们在和我玩闹,我摸了摸我摔肿的小屁股。
陆鹤言闻言皱着眉头,“那干嘛要找个丑八怪。”
话说完我又被他一把给推倒,我躺在地上大哭,“我不是丑八怪。”
陆行简只是站着低头看着我笑,对陆鹤言勾唇,“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回家之后,无论妈妈说什么我也不去他们家了。
那个推我的哥哥好可怕。
无论我怎么哭喊,我的妈妈始终无动于衷,她掐了一把我的小胳膊,“再哭就不准回家,听见没有?”
我被吓得颤抖,从座椅上下来,跑到我妈妈的位置,想要爬到她的腿上,伸出两只小胖手要她抱,“妈妈,我再也不敢了。”
她只是静静地俯视我,然后把我从她的腿上扯了下来,“等下知道怎么讨哥哥欢心了吗?”
我还是懵懂地点点头。
她满意极了,而我又出现在他们身后。
我这次学聪明了,直接跑到陆行简身边,甜甜地仰头喊哥哥。
陆行简知道我怕陆鹤言,看着我寸步不离地黏着他,淡淡地瞥了一眼,他摘下耳机,“陆鹤言,把她带走。”











